自2004年在中国首度亮相,原版《安魂曲》先后四次来华演出,感动了无数中国观众。
历经五年时间的倾情筹备和甄选,在原剧作家汉诺赫·列文逝世20周年的2019年,我们终于迎来了《安魂曲》中文版的首演。
摄影 / 痒痒斯基
7月17日在保利剧院火热开演,全场座无虚席,林兆华、濮存昕、马未都、戴锦华、史航、黄磊、陈坤、朱亚文、江疏影、张为为等众多戏剧家、学者、演员前来观看了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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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 痒痒斯基
列文 X 契诃夫 :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安魂曲》是列文在与死神抗争的病榻上完成的一部自编自导的巨作,饱含“向死而生”的生命光辉。
该剧根据契诃夫三部小说片段改编创作完成,从中提炼出三个承受着“死亡”境遇的故事。
以老人老妇的死亡为贯穿主线,以年轻母亲痛失婴孩的悲伤作高潮,用多次节奏性重复的车夫故事作经络,形成一种穿插而完整、平稳而多变的情节。
摄影 / 塔苏
契诃夫的作品被评价为“人性的史诗”,列文的作品同样注重对人性的思考与批判,他们都擅长用悲悯去描摹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
在《安魂曲》里,契诃夫的三个故事被用来解读列文一生都在求索的“死亡”主题,通过展示死亡与人类的各种困境,探讨了死亡的意义,解说了死亡的缘起,咏叹了死亡的悲苦。
摄影 / 痒痒斯基
中以共同打造:一部向死而生的童话寓言
作为国际化的中以合作,《安魂曲》中文版的导演、舞美设计、灯光设计、造型设计和作曲等均由以色列优秀艺术家负责。
演出巧妙融合了中以不同的文化元素,为观众呈现了一台饱含哲思与诗意的舞台演出。
相较于死亡本身的悲苦与哀伤,“向死而生”的希望是中文版《安魂曲》流露出的舞台气质之一。
摄影 / 塔苏
于漆黑的舞台中投射一束微弱的光,这光便是抗衡漫长黑夜的一座灯塔,带给处于生死绝境中的人以希望。
吉他、管弦乐、大提琴、钢琴、手风琴、键盘、混音等丰富多变而充满诗意的音乐伴随着剧中人的生死哀叹出现,表现了生命的循环往复和故事的童话属性,不仅安抚了剧中人之将死的灵魂,也让剧场观众看到了生而为人的喜悦。
演出对原剧中死亡的诗意进行了浓墨重彩的表达。
摄影 / 痒痒斯基
走进剧场,呈现眼前的是一个10度倾斜的环形平台,一个与之相应的是10米高的圆形灯光架,前者用来表现生活的真实,后者则用来代表生活之外的虚无,共同构成了演出的舞台空间。
演员在环形的舞台上生活、奔跑,直至走向“死亡”。
而当灯光架上暖黄明亮的灯光亮起时,观众甚至可以看到剧场上方的舞台倒影,宛若营造了一个梦幻的天堂景象,似乎在向观众传达死亡是荣登天堂、享受安乐的幸福。
摄影 / 塔苏
老人弥留之际与亡妻相聚的那场狂欢似的幻觉,亦营造了一种童话故事里男女主角同乘旋转木马憧憬美好生活的浪漫幻象。
中文版《安魂曲》的舞台极具风格化和象征意义,比如数百条粗壮、暗黑且忧郁的柳条从圆形灯架上空垂下,蔚为壮观地彰显着大自然的永恒与无情,同时也象征预示着老人的衰老、无力与死亡,俨然是整个演出的形象的种子。
再如,每当死亡来临,三个展着翅膀的黑衣天使便如期而至,用充满善意的行动给予绝望中的人以希望和抚慰,为演出增添了一抹童话般的亮色。
摄影 / 痒痒斯基
生死错失之间,我们该怎样面对生活?
导演雅伊尔·舍曼说,《安魂曲》的剧作具有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特质,旨在讨论人性本身。
而列文的作品,无论是喜剧还是悲剧,主题总会围绕“错失机会”展开,而他擅长用讽刺的喜剧手段对此进行表达,所以看《安魂曲》,你的一只眼睛挂着泪水,而另一只眼睛是充满笑意的。雅伊尔为这个戏的排演筹备了超过一年的时间,排演中,他坦言,《安魂曲》中不断萦绕着的悲伤很难体现。
摄影 / 塔苏
但演员不要将角色的痛苦直接展示出来,就像蚂蚁窝里的蚂蚁那样一直做着属于自己的工作,如果有蚂蚁死了,把它的尸体拖回去后再继续忙碌工作,它们不显露悲伤却不代表悲伤不存在。
舞台上,我们看到的演员表演也是充满克制的情感表达。
摄影 / 塔苏
比如老人的扮演者倪大红老师,他的一个典型动作就是脖子前一直挂着一个算盘,这个算盘就像是老人的另一个器官从未摘下。
倪大红老师打算盘的熟练动作就像弹吉他一样,赋予这个算盘一个象征意义,即老人的一生就在算计中悄然流逝,而他在将死之际开始回忆自己这算计的一生错失了怎样的生活。
摄影 / 痒痒斯基
中文版《安魂曲》通过一个关于“死亡”的故事传达了对生命的思考,即生死错失之间,我们该怎样面对生活?
想想演出中那个圆环形状的舞台,剧中的人物不正是每天忙于重复自己的生活,却在重复中停滞不前、甚至错失了很多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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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剧照
摄影 / 痒痒斯基
摄影 / 塔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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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之作 溶于中国
全新的《安魂曲》正在演出中
11月9~10日
苏州文化艺术中心
我们剧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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