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文化里,总是过于强调秩序,安稳,正常。按部就班地起床,工作,吃饭,睡觉,所有人都像个旋转的陀螺,按着规划好的既定轨道日复一日地机械性运转。我们信奉“日常路线”,生怕撞上“失常”,我们是“要让一切正常”这一信念的坚定拥护者。
但百老汇音乐剧《近乎正常》告诉我们:
它讲述的故事我们不一定经历,但剧中每个人的困境和挣扎都有让人感同身受的地方:妈妈Diana多年前患上了躁郁症,爸爸Dan操碎了心试图维系家庭。儿子Gabe是一个典型的高中男生,妈妈的心思都在大儿子身上,爸爸的心思都在妈妈身上,于是女儿Natalie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近乎正常》宣传片
《近乎正常》
上海站全场次开票
8月谈起《近乎正常》的时候,上海观众还在评论区说:“最戳心的情节:我还有整整两个月要等。”现在距离上海站开演,只剩一个月了,上海观众对这部剧的期待,从第一周的余票量上,已经可见一斑了。
这部剧的履历非常好看,21世纪第一部获得普利策戏剧奖的音乐剧(百年来只有9部音乐剧曾获该奖);托尼奖11项提名,并获得了包括“最佳原创音乐奖”在内的3个奖项;音乐被纳入百老汇十大原声专辑。
它的舞台很简单,却又充满了各种小细节。倒挂在右上角的家具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秘密。
“在《近乎正常》的舞台上,这种善变以及不变,被发挥着强大的作用,整个舞台的房间是扭曲的,楼梯是倒挂的,善变的人生路;熟悉的让人安睡的床,梦里的世界,是永远倒挂着,固定在那里。”
——观众@此A无码
除了已经被各大奖项认可的,抓耳的摇滚音乐、震撼的舞台效果等等,《近乎正常》带给我们的,还有一个个相同灵魂的碰撞。每个人都能在这部剧中找到自己,然后在剧场这个奇妙的空间中发现,原来我们并不孤独。
北京场观众随访
北京场演出的时候,有不少观众来三刷、四刷,马伯庸、谷大白话、奇葩说辩手邱晨、樊登读书会创始人等名人也来到了现场。
马伯庸用“可怕”来形容《近乎正常》,“它讲的是一个家庭从内向外崩塌的过程。全程没大事,通篇没坏人,甚至没有常见的人性灰暗面,全家人彼此相爱互相关心,可那种潜藏于深处的抑郁症却不动声色地噬咬着根基和纽带。说它可怕,是因为和我们的生活太像了”。
奇葩说辩手邱晨在观众采访中说,“偶尔从自己的故事里面走出来一会儿,会发现自己的故事有了新的解释。”
樊登读书会的创始人把它比作一场心理治疗,“置身其中能马上感受到剧情带来的冲击力。”
不止是他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一位观众也曾在剧评里写道,“这部剧和《我,堂吉诃德》有着不知名的相通,那些黑暗,那些比幻想更加疯狂的现实,到了这部戏的最后你就会看到那些黑暗里的光,那些现实里的浪漫假象。看这部剧,从根本上是一个‘治疗’自己的过程。”
“不全是苦的,玻璃渣里有糖”,《近乎正常》就和我们的生活一样,黑夜再暗,也会有光。观看过程,就像在黑暗与光明间来回切换,心被抽空又被填满。那些在剧场观众席间留下的感动和抽泣,都是给自己的一次毫无保留的情绪释放,它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给你些许力量——生活本身就很不完美,我们也不需要一切正常。
黑暗之中,总会有光
七幕人生出品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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